正在这时,那床上忽然有一个女人醒来,睁大眼睛看了过来,然后惊声道:“你是谁!”
我眉头一挑,朝着那个女人做了个嘘的手势,“是我。”
“你?怎么是你?”床上的女人正是王寡妇。
我没有说话,而是目光紧盯着那个小孩所在的位置,发现它也在看着我,眼睛里流露出了丝丝怨气。
我从布包里取出一个画着符的小香囊,扒开袋口后,朝着里面吐了一口唾沫,然后一边念诵咒语,一边朝着小孩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