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也是,我们可以去捐血,那自然也是可以借点血给这幅画。
“你如果没有害人的话,那么一切都有原谅的余地,”我点了点头说,“以后我给你找一位热爱画画的画家,你就再也不用担心这幅画会掉色了,它将会永远美丽下去!”
这一刻,女房客似乎是被我感动到了,脸上不再悲伤,化作一只五颜六色的蝴蝶,缓缓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然后飞入了那幅画里,成了定格动画。
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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