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还是山。
黄沙,还是黄沙。
在这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走动,除了口干舌燥以外,就连脸部都变得干燥了起来,这里的气候于自己而言,实在是太水土不服了。
走了大半天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可是还没有看到任何的人烟出没,倒是可以看见一条公路,直线穿插而去,永远看不到公路的尽头,只能依稀看到一些破旧的指路牌,指着方向前行。
就在此时,一直在天空上翱翔的乌鸦飞了回来,落在了我的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