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指责我的做法不对,批评我下手太重,对人太残忍。
既然如此,我们同行还有什么意义?
是同伴,不是敌人,即使心里再不满,我也不可能对他们出手。
可这样下去,我们之间的分歧只会越来越多,直到一方无法忍受导致关系破裂。
既然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,干脆我独自行动。
“白严,你在哪呢?”听到卡扎喊我的声音。
我留下一张纸条,写了三字:我走了。
然后没打招呼,顺着藤蔓快速下滑。
那些攻击我们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