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单向玻璃，唐升看到原本靠在椅子上的张蓉悠悠转醒。他赶忙喝了一口水，捏着麦克风，靠近嘴边，道：“犯罪嫌疑人张蓉，我们将依法对你进行询问，你应当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，与本案无关的问题你有权拒绝回答，听懂了吗？”
审讯室里的张蓉点了点头，于是唐升继续问道：“第一，受害人董某与你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呵，这点需要问吗？警官，我们是....夫妻关系。”
刚醒来的张蓉有些虚弱，说起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