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老抱着罐子,搅了足足五六分钟,陶土罐子的底都快被磨破了,生锈的铁棒也搅得闪闪发光,这才停下端起罐子看了一眼,随后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喝吧!”大长老把罐子递给我,微笑着说道。
但这顿时把我弄蒙了,看着罐子里粘稠的东西,散发着无法形容的怪味,于是忍不住问道:“大长老,你确定这里面的东西,不是用来敷的,而是喝的?”
陶土罐子里比芝麻糊还粘的东西,味道我都不知道用啥来形容,这要是喝下去,估计我一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