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开铜甲阴财尸后,我得空看向明月,发现他面色苍白单膝跪地,而那块令牌,此时被他握在手里高高举起。
仔细看了一眼,令牌通体乌黑,巴掌大小,一面光如洁镜,而另一面却满是雕纹,让我看起来有些熟悉。
明月手腕被他自己割开,鲜血如注,不过却没有顺着胳膊流下来,而是被令牌吸得往上流,鲜血沾到令牌后,便被全部吸收。
这样下去,要不了几分钟,明月就算不被铜甲阴财尸拍死,也会失血过多而死。
“我要怎么做!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