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后来爷爷觉得我不能再野下去,就托了关系让我进城读书,这才学了圣人之学,掩盖了身上的匪气,与人为善。
但这人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,哪里还有再忍的道理。
我拿起灯,抬脚就要往外走,却迎面吹来一阵怪风,将我手中的煤油灯吹灭。
这煤油灯是带了灯罩的,寻常风再大也吹不灭,但如今却是屁都没放一个,直接歇菜了。
若是以往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