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别墅,上楼的时候我又尝试着敲了敲米姐的房门,可还是没人开门。
我给米姐打了一个电话,也并没有人接。
回到房间,漫姐坐在客厅里正在沏茶,看起来酒意已经褪去了几分,不过脸上还在微微泛红。
我在漫姐的身边坐下,还没开口说话,她递了一杯茶给我,还给我坐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示意我不要说话。
我知道漫姐是在示意我茶几下面的窃听器。
漫姐缓缓的斟茶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