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璐璐胡牌之后,脸色明显就好了许多。
她淡淡笑道:“弟弟还说不会玩,得亏你指点一下,手气臭了这么久我才终于胡牌了。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并没有搭话。
不过胡璐璐这话说得漂亮,可实际上刚才的牌面已经再明显不过了。
赌桌上七八九条各现了一张,对面的女人又打出一张,八条和九条就各剩了一张,而且七条既然已经没有了,那八条和九条就肯定在牌堆里,而且是没人能够捏在手里了。
而且,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