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熟练的将扑克清洗了两遍,但没使用任何手法。
我不清楚这几位老板的底细,也不知道虎爷为什么会把赌局安排在复来镇这种地方,更不知道蛇哥为什么让我跟着来,所以我只有老老实实发牌。
酒槽鼻阿海笑了笑,摊开手道:“几位老板随便下注,随便下注!”
阿海笑起来一脸褶子,这种人一看就是那种社会上八面玲珑的人,但往往也正是这种人最不好对付。
或许是因为第一把的缘故,每个人都只下注了一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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