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声音压得极低,手也不自觉的抱紧了玲儿,或许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保持我们之间的交流。
玲儿并不抗拒,刚才那样的事都已经做了,她也没什么好抗拒的。
“真不知道你这样的智商是怎么敢来虎乐门的?”玲儿忽然说道。
我有些无语,不过瞥了一眼床头柜的窃听器,我却突然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。
这个窃听器安装的极为刁钻,正好在床头柜和床沿的缝隙之间,也只隐隐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