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山,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。
清早,湖边,猴爷已经在眺望着远方了。这几日他都是如此,从天亮一直守到天黑,那是他们去的方向,他也希望在那里看到有人归来。
两天后的中午,山坡上出现了第一个人影,然后是第二个,第三个。回到湖边的小屋,这几人早已是“面目全非”,那黝黑且龟裂的皮肤,乱糟糟的头发和着装,加之疲惫不堪的身形,这就活像是一支要饭的队伍。
”这儿就是次但老人埋葬的地方,”猴爷指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