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月月在昏昏沉沉中,感觉被车载着,来到某个僻静的地方。
她能感觉到自己被绑了起来,但身上却没有感觉,就好像透过别人的眼睛在看世界,脑子里像被塞满了棉花。
突然冷水浇到身上,陶月月呼呼地喘气,一阵钝痛传来,那个人在殴打她,陶月月终于清醒过来了,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卫衣,眼神像死鱼般无神,手里拿着一把锃亮的匕首。
“花先生?”
“陶月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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