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李天全在喝了一瓶半白酒,大半箱啤酒之后,终于喝多了。
我和沅芷费了些力气,好不容易才把人扔回了卧室,不过李天全嘴里却还在说着醉话,又是哭又是闹的,总之,没有一句能离得开青夏。
见李天全如此,不知为何,我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酸楚,脑海里也不由浮现出二十年前的场景。
那时我还是个孩子,被师傅强行带走时,母亲就是跪在车前,大哭着送我离开。
一晃二十年过去了,也不知道父母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