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等我睡醒就已经是上午十点多的事情了。
等我穿好衣服出去,三癞子就已经坐在大鼎前的蒲团上,吧嗒吧嗒的嘬着烟袋锅。
见我出来了,三癞子瞄了我一眼,“哼,你可真能睡啊,我坐在院子里面,都听到你打呼噜了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“你才打呼噜呢,我这些年就没有打呼噜的毛病。”
三癞子拍了拍屁股,从地上站了起来,“这都快十点了,你小子是属猪的,吃饱了就睡,一脚到中午,醒了就吃午饭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