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群人站在河堤旁抽着烟,看着面前波涛汹涌的江水,身后就是我们的车队,然而,此时已经有两辆车陷了进去。
没办法,我们一行人也只好下来透透气,等着前面的车,把这两辆车拖出来。
我看向雾凇,“二师兄,那个龙晒衣怎么弄的?这支流离山里那么远,他怎么这么快过来的?”
“额……这个。”
雾凇也是一头雾水,显然,他们谁都没注意到这个细节。
雾凇拿出手机,打了个电话,让昨天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