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胸人近在眼前,犹如恶虎一般弓着身子,趴伏在地上,大有一副随时都要进攻的样子。
我咬了咬牙,心说自己的媳妇,就得自己护着,三癞子刚才都那么猛了,我也不能再丢人了啊!
我抽出腰间软玉鞭,心里暗暗叫苦不迭,人家都是利刃尖刀,给我这么一个软玉鞭能有什么用?这还阴阳斋先生的标配呢,太鸡肋了!
“去你码的吧!”
我大骂一声,举起软玉鞭,就一鞭子抽了下去,正好打在那东西脑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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