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三个人躺在小船上,一路逆流而上,可行驶了两个多小时,愣是没看到船队。
走了许久,我也有些慌了。
按照雾凇的谨慎小心,他看不到我们人,绝对不可能走这么远啊,就算是走了,也肯定会沿途给我留下记号,或者是找个地方等我们。
现在这都两个多小时了,愣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?
“张爷,事情有些不对劲啊!”光头凑了过来,我看了他一眼,岂止是不对劲啊,简直是要了命了。
我早就想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