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默将瓶子甩给了他,然后跑到了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面前,痛哭流涕了起来:“表哥,你没事吧,你醒醒,你别吓我,呜呜呜……”
张坟此时站起身来了,捂着血淋淋的胸口,咬牙切齿的看向了通道前方:“干,我居然差点死在这里……”
义雄安一边给自己疗伤,一边回复道:“谁都有可能死在这里,不信你看看,那个大表哥,一开始还挺神气的,可现在呢?”
我皱着眉头,走去到了冯默的身边,正打算安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