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耳朵上溢出鲜血,我咳嗽了一声:“好了,先住手,一步一步来。”
唐神算停止了割耳的动作,然后将刀子放到嘴边舔了舔,露出了异常狰狞的可怕神情:“人血的味道,真好吃啊。”
庙祝此刻吓得整张脸惨白惨白的,咽了一口唾沫,说:“你们想知道陈吉安在哪是吧?我说,我说!”
他终于是认怂了。
跳楼是非常轻松的,但是如果让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,那就很痛苦了……
我摆了摆手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