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贸然到海上来叨扰,打扰了你们的生活,在下也是深感抱歉。”
李圣天见着极寒摄甲蛙一脸释然的样子,全然没有方才的痛苦神色,不由得心下感到十分的好奇,难道痛失所爱,极寒摄甲蛙这么轻易便想开了?
见李圣天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,极寒摄甲蛙勾起嘴角轻笑一声,说道:“这些年,大约只是我的执念罢了,她应当是将我视作朋友的,是我自己没有清醒的认知。”
听着极寒摄甲蛙说得一副云淡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