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不欢而散。席迟心头憋闷的很,他真的满腹话语想说。
连公司都没有去,约了岑诚毅徐言去清吧喝酒。
一口气灌了一斤,他依旧很烦闷,“我为什么要卑微成这样子?每日谨小慎微的哄着,就怕她不开心,怕她出点什么事。每次出差回来没看到人就心慌,很不踏实,总觉的出事。再这样下去,我迟早得心脏病,她却一点不领情!”
岑诚毅摆手:“别跟女人置气,气着了,最后受伤的是你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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