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 互不侵犯条约
感觉床下沉了一下，殷璃坐到了他旁边，此时的殷璃没有穿制服时干练的感觉，而是想一个居家小女人一样，轻撩了一下发梢。
杨凡仍然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，“我们……没有发生过什么吧。”
殷璃没太明白，“你说的是什么。”
“那个啦。”
“？……！当然没有。”殷璃明白后当然脸一红，想要躲开。
“真的没有？”杨凡则是一把抓住了她。
“那种破坏互不侵犯条约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。”
杨凡一笑，结合她们三个女生的态度，还有在说道人类准则中性行为准则时候的态度，他基本也明白她们口中的“互不侵犯条约”了，如果没错的话，就是在杨凡没有选择之前，都不会通过与其发生性关系来抢跑。
此时她那羞红的脸颊更是可人，杨凡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肩，让她无法离开。
“有些事情，想要和你说，非常重要的！”
殷璃被杨凡这样盯着，更让她难以应付，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，明明接吻都做过了，此时本身就很少女的她竟也如此少女了。
“我要离开这里。”
“嗯……嗯？你说什么？你要……离 开 这 里！”殷璃呆住了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离开？在这茫茫宇宙中，如何离开！
“是的，我现在说的话你一定不会相信，不过我还是决定对你说了，其实这是梦境，是我的一个梦，但你们都是我在现实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伙伴，我不知道怎么会到这个梦里，但是我如果继续在这里的话，就会失去现实中的你们，这是我不愿意的。”
殷璃先是一笑，以为杨凡又在说胡话了，可杨凡鉴定的眼神一只盯着她，抓着的双肩让她无法动弹，他实实在在的诉说着一个没有人相信的现实，将现实的生活慢慢的讲给她听，在这个科技异常发达的未来，听到那些怪的故事，就算是不能接受也是常理吧，又或者说是能接受才奇怪呢。
“在你的那个现实中……喜欢我吗？”
“虽然两家家族的关系是不好，我还算是挺喜欢的，但我最喜欢的是江遥。”
杨凡没有隐瞒，将一切的事实告诉了她，突然他的脸颊湿了，是从上滴下来的泪水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呢，一定要和我说这番话。”
殷璃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，不想让杨凡看他流泪的样子，想要挣脱，可杨凡的双臂就这样紧紧的抓着她的双肩，任凭眼泪滴到自己的脸上，流过嘴角，杨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。
“咸涩的味道。”
一脸的悲伤，甚至比这哭泣的少女更是悲伤的表情，他当然明白对殷璃说出这些话的意义，这听起来说谎一般的话不单单是伤害了一个少女的心，更可能断绝自己回去的机会。
殷璃不再挣脱，而是向杨凡的方向稍稍用力，感觉到的杨凡松开了抓住她的手臂，她扎进了杨凡的怀中，沉默着……两个人沉默着。
“怎样才能回到现实。”
没有任何情感冷冰冰的声音，就像是在谈论那个即将毁灭的人造卫星时一样。可她却不愿意把头抬起来，杨凡也隐约能该觉到，此时她的表情应该是非常悲伤的。杨凡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，想要吻她的额头，却被她制止了。
“我不要你怜悯的吻，没有意义。”
杨凡明白她的意思，想要坐起身来。
“但请抱紧我，就这样多一会也好，可以吗？”
听到这话的杨凡才知道他其实根本不明白，一直以来轻视了这女孩的感情，虽然那突如其来的记忆当中和有关的只有寥寥无几，但这份感情却是如此真实的反映在这少女的言谈举止当中，他以为在这个世界只有江遥是特殊的，看来他错了。既然自己邀请她做副舰长，那么在他和殷璃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呢，他想知道，但又害怕知道之后他就更不愿意离开了。
“怎样才能回到你说的现实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用根本不知道的事情来伤女孩子的心吗，真是太差劲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竟然不反驳一下，差劲。”
不是杨凡不反驳，事实就是如此，他无法反驳。
“有古典故事说初吻可以唤醒心爱的人。”殷璃想起了一个很久远的老故事。
“吗是《白雪公主》的故事，再说，你的初吻已经被我夺走两次了。”
“两次……在那个世界也？”
“嗯。”
“差劲，那……初……初……”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了，她使劲把头往杨凡的怀里扎，想要压住那声音“初夜呢。”
“那种事当然不可能吧。”
“也是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梦是通过大脑前脑叶在人休眠是大脑皮层产生的信号而形成的，也就是说，如果能够控制这个信号，是不是就可以了呢。”
“这个梦很特别，在梦里我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，是庄子的《齐物论》所记载的蝴蝶梦。”
“什么论？”
“在人类迁徙向外太空的时候丢失了很多资料，不知道也是正常的，总之是比《白雪公主》的故事更早的书。其中说道我现在的情况，就是已经分不清梦与现实了。”
“没有想过就这样活在梦里吗？”
杨凡怕的就是这个，之前已经沦陷在江遥如此的请求之下了。
“想过，而且真的做决定要留着这里了，只是凯的话和王子俊他们的婚礼让我想通了，还是要回去面对现实的。”
“这样就决定了，心里不会不舒服吗？”
“当然会了，就这样离开你们，怎么可能不在意呢，当时就好像整个世界都为之摇晃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
殷璃抬起头来，眼睛已经红了。
“当然是真的，怎么了。”
杨凡伸手温柔的擦去她的眼泪。
“我可能想到让你回去的方法了，回去的大门应该就在这里！”
“被你哭湿的胸膛？”
一记头槌。
“笨蛋，是心！”
“心？等等，你这是要帮我回去？”
“一个不爱我的男人，留在身边也没用了，还是趁早滚回你的世界吧，不过如果回不去的话，我倒是可以勉强收养你的。”
杨凡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爱逞强的少女，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，这样败给那个逞强的她。当然，也是在这里的记忆。
“假设当你做决定离开这个梦境的时候，你梦境的世界晃动了，本身就是因为你而产生的梦境，被自己影响了，是再理所应当的了，那照这样，当你完全决定离开的时候，是不是就能醒来呢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，下定决心，醒！”
“嗯……差不多吧，总之，心是很重要的，然后试着找一找这个世界的异常点，就像我们探索异常亚空间信号一样，通过异常点开辟新的亚空间通道。”
“异常！当然有了，现在这里就有一只蝴蝶。”杨凡指着落在她胸前的黑凤蝶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，是说我的胸像碟子一样是平的吗？”
蝴蝶梦2
麦哲伦星系：麦哲伦云（Magellanic clouds） 银河系的两个伴星系。在北纬20°以南的地区升出地平面。它们是南天银河附近两个肉眼清晰可见的云雾状天体。大的一个在剑鱼座和山案座，约6°大小，相当于12个月球视直径；小的一个在杜鹃座，张角约2°，相当于4个月球视直径；两个云在天球上相距约20°。
亚空间：以爱因斯坦所提到的”四度空间”模型，我们所身处的三度宇宙空间亦会向第四度（时间轴）弯曲，一如二度空间的平面向三度空间弯曲, 而形成一个球形。
把我们所身处的宇宙想像成这样的一颗球，只差是向时间轴弯曲而不是向Z轴弯曲。我们所处的空间即是球体的最表面，而从表面往球中心点算进去，就是所谓的亚空间。
所以，科幻中提到的“亚空间旅行”，是在球内部的同心球体表面上前进。以星际旅行中的曲速为例，曲速越大，就是在更小的球表面运动。而曲速十就是圆心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