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江湖恩怨
看着被他撂倒的三个人：“至于为他这么拼吗，啊？你挺能打，能打过这的所有人吗？”秃头胖子露出邪笑。
“话说在前面，刚才你们扶走的那个赶紧送医院，不小心下手重了。”马天宇邪恶的笑了一下，几个内保也打了个冷战、脸色发青。马天宇喝完手中的一瓶啤酒，规规矩矩的放在一边，没有摔瓶子什么的，看起来没打算弄出什么骚动。
“为一个死人，值得吗？你要是跟着我，保证比你跟他挣得多？”
“哦？他死了？谁跟你说的！”
“这……我有我自己的渠道，小伙子，听哥哥一句话，别自讨没趣，做人嘛，看清楚形势很重要的。”
“形势，现在国家抓的这么紧，你们还卖药，相比你们楚霸王不是早几年就看清楚了吗。”
“哥哥我在市里有人，想挣钱怎么也好说，楚霸王那套已经过时了，现在是经济社会。”
虽然距离很远，而且音乐声音很大，杨凡他们还是能听见，他刚刚喝了葛佳丝塔芙配制的魔药，不想听的声音就会变的很小，而他们的对话是非常清楚，画心把灵力也把集中，听他们的对话。
“市里有人，你猜是谁。”
“嗯……我估计是副市长吧。”
“嗯，应该就是他，郭建华，诺菲勒调查他的资产发现了些问题。”这边两人小声聊着。
马天宇一把拿起桌子上的花生米嚼着：“知道楚霸王死的人应该不多才是。”
“就别提死人了，跟着哥哥干吧，怎么样？不管楚霸王给你多上，哥给你多加一倍。”这秃子显然不想提楚霸王的事，而开出的条件他自己都在笑，好像已经把人收到自己麾下一样。
马天宇没有接他的话，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：“童二宝和马丽娜的事估计还没别人知道呢吧。”
“你是谁！”这秃子瞪着眼睛看他：“生子，打烊了，招呼一下外人都下班。”
夜场的音乐停了，广播响起来，人们觉得事情不好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都很快散去，杨凡和画心跟着人群往出走，找了个机会钻到了一边，上到已经没人的二楼，此时场子里只有那个胖秃子，和那个秃小子，保安队长，然后就是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内保，后面有人悄悄把刀子递给了内保，藏在身后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“我？说了你也不信。”
“信不信，起码说一下吧。”
“褚东杰。”马天宇或者说此时的是褚东杰，看着对面的胖子抽搐的脸，另外还有好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。
“楚……楚……楚霸王……不可能。”
“当然不可能，后背那刀不是你扎的吗，没错。”
“胡……胡说什么！我……”胖子瞪着眼睛喘着粗气。
“不信？那我再抖搂出一点，你那见不得人的事吧，就比如你哥哥……”
“上，都给我上！给我狠狠的打。”
“上，狠狠教训一下他。”秃小子也跟着咋呼着。
“不是教训，是往死里打，打死了算我的。”
一群内保乌压压一片拎着刀就围了上去。
“要帮他吗？”画心是这样问的，可根本没动手的打算，毕竟现在是不是马天宇那个小伙子，而是附身在他身上的鬼褚同杰。
“不用。”
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，直到刀尖就要接触的一刹那，两道红影，一个黑大汉倒地，手里一根红色长棍一甩，又打开了两个内保，两个大汉就这样被一个瘦干的朋克小年轻人打飞了，是真正的双脚…应该是四脚离地，飞了出去，这群内保根本不管，还是往上冲。
“一群傻蛋，看不出怪异吗？”杨凡吐槽。
“谁知道呢，也许他们的世界被这样打飞是正常的也说不定。”
“人类的世界还没这么漫画化好吗！要想把一个人打飞，至少臂力是目标重量的两倍，再看这飞的距离，绝对不止两倍。”
在杨凡他们的视角看来，就是一群人往上前赴后继，一个人在耍棍子，其他人就都飞了出去。黑客帝国的经典桥段正在上演，看着飞到各处有躺有爬，还有悬挂在栏杆上的人们，秃小子落荒而逃，那秃胖子直挺挺的站在那里。
“不跑？”
“褚东杰？你这鬼魂来干啥，还有，怎么是现在的样子。”
“鬼魂，当然是来复仇的了，借这小伙子的尸体。”高举的红色长棍和一脸邪恶的笑容。
二楼上。
“哦！我明白了，原来是借尸还魂。”
借尸还魂1
（借尸还魂：出自中国，诸葛亮，《三十六计》）
突然外面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，那个秃小子带着几十个人跑了进来，手里拿着砍刀、匕首、消防斧之类的凶器，楼下那人握紧了手中红色长混。
“马天宇，上来！”杨凡对着他喊了一声，明明知道现在在那里的不是马天宇。
楼下的人看见上面的男孩子和旁边的美女，质疑了一下。
“你不想杀他们吧，这不是只杀了一个吗？”横七竖八躺了满地的壮汉都是半死，其实也只有那个秃胖子是真死了。
听楼上男孩这么一说，赶紧跟着上了楼，三人从二楼厕所的窗户爬出去，在彩钢房房顶上向外移动，正要下去的时候，下面已经是一片骚动了，小混混们四处搜索，夜场周围被灯打的很亮，房顶上却是漆黑一片，他们暂时先呆在上面躲一下。
“你认识我……呃，他。”
“认识，我们是在火车上认识的。”
“哦……那啥。”
“你不是他我也知道。”
“呃……这，其实。”
“其实是借尸还魂是吧。”
“呃……”他沉默了片刻，“嗯。”
“有两点我没弄明白，能给我解释一下吗？”
“你说，如果可以的话，我会给你解释的。”
褚东杰当然不会完全相信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，如果是问道这些道上混的一些内幕，他当然不会说，甚至可能会直接动手，大不了杀出去。
“你一个道上的大哥……”
听这话褚东杰紧紧的握了握手中的红棍。
“……怎么可能会借尸还魂之术？”
“呃？”
他没想到竟然问的是这个，杨凡对混社会的杂七杂八事情没什么兴趣，而且今年扫黑除恶抓的很紧，他可不想和这方面有牵连，但工作范围内的事情他还是很有兴趣的。
“是一个友人帮我做的，只是我不打算出卖我的友人。”
“嗯，好。这个我就不追问了，第二个问题。借尸还魂之后你应该是完全占有他的尸体，为什么在火车上他还有自己的意识，甚至不知道他自己被附体了。”
“我要是和你说，人死了，但没死透，你信不？”
“完全没有生命体征，但脑内电波信号仍然存在，在医学上判定为死亡，同时又没有死透！”
“现在的孩子咋懂这么多。”
“这些可不是现在的孩子都懂的，我只是刚好知道而已。”
“总之就是这样，借尸还魂最好用新鲜的尸体，用我的灵魂让尸体，应该说是身体的人体机能继续工作，如果用死亡时间过长的尸体，在行动的时候发出腐臭味就麻烦了。”
“结果就用了一个新鲜过头的？”
“算是吧，这小子求生的欲望很强烈。”
“他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吧，是脏器伤？”
“白血病。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，我不需要血液支撑身体，只要保证合理的使用即可，白天身体是他的，夜晚归我。而他也没有病症的困扰，我就在潜意识里让他到我需要去的地方即可，晚上我就……”
“复仇！杀了几个了。”
“五个，安阳三个，外省两个，已经完成了。”
“然后打算怎么办，继续和他共用一个身体？”
“你的问题超了吧。”
突然一个面目扭曲的脑袋从房顶的暗处伸出头来。
“什么怪物！”那男子。
“喂，你这可是社会老大的鬼魂啊，还害怕怪物吗？”
男子看着淡定的杨凡，自己已经被吓出汗了，其实画心之前也是一样，她只是没有告诉杨凡而已。想当初在德国的下水道中非常阴暗，如果这些家伙的脸都能看清，而自己又置身于那么一大片丑陋的怪物当中。可想而知已经没有后续的故事了，咱们的主角就已经被吓死了。
“这边……逃跑。”怪物一样的脑袋说话。
杨凡他们跟着这个诺菲勒在夜色下离开了，已经是后半夜，他们在寂静的路旁停了下来，那个诺菲勒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没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