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直接怼回去
“呵!”宫焕垣冷笑了一声,“我可是他二伯,我要是不好好指点他的话,他以后还会犯同样的错误!”
“二伯,肆白是结婚,结婚怎么能用错误去形容呢,再说奶奶不是也很喜欢弟妹吗?”宫肆煜的态度仍旧温和。
安宁暖皱了一下眉头,目光落在他身上,宫肆煜是个谦谦君子,这种人怎么能应付得了宫焕垣这种小人!
“还有你也是,你对景行的会长可谈不上尊敬,您知道如果不能达成合作的话,我们公司会有多大的损失吗?”宫焕垣撇了撇嘴,“做事情也不用脑子想一想!”
安宁暖鼓了鼓腮帮子,宫焕垣简直是越来越过分了!
“我可警告你,你可不要跟肆白去学,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,就是跟不上档次,带出去会客都觉得丢人!可能在娘家学会的唯一东西,就是给人家端茶送水了吧!”
安宁暖深吸了口气,将本来要递给他的水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,水溅到了桌面上。
宫焕垣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,“安宁暖,你干嘛呢?”
“不好意思啊!我是小门小户出身的,端茶送水的本事没有学精,要不然麻烦二伯教教我?”安宁暖和宫焕垣非亲非故,凭什么要忍她这种脾气?
“你……”宫焕垣的脸色黑沉的厉害。
宫肆白有些诧异,他倒是没有想到安宁暖这样有胆量直接怼宫焕垣!
“你什么你啊?我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!刚刚你说什么来着?”
安宁暖摊了摊手,目光从宫肆煜身上扫了过去,“你说大哥对景行的会长不够尊重?那前提也得是他值得被尊重!谁不知道他私下里欺负男童?”
“一码归一码,工作和私事分开,这是最起码的吧?”宫焕垣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你竟然是这么想的?”安宁暖发出一副诧异到了极点的样子,宫焕垣的心头莫名的更堵了。
“二伯,莫非你没有听说过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个说法吗?和这种人合作降低的是我们集团的档次,难不成二伯的心胸如此开阔,连这种人都可以包容?”
“安宁暖,你是什么样的出身?竟敢来我面前来放肆!”宫焕垣眼中都快喷出火来了,这是第一次被人气到了这个份上,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!
“二伯,你当初是受了多少封建思想的荼毒?”安宁暖惊呼了一声,“你竟然用一个人出身来论成败?”
她停顿了一下,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,“和我相比,二伯的身世真的是太好了!”
宫焕垣脸颊上的肌肉神经质的抽动了一下,总觉得她是不怀好意!
“废话,我当然要比你好!”
“可是二伯的身世比我好这么多,怎么也不见你有多优秀啊?”安宁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,口中却冒出了一句十分有杀伤力的话!
“你简直是放肆!”宫焕垣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,站了起来,手指用力的指着她。
“难怪他会娶你当老婆,一个出身卑微,一个脑子糊涂,把钱砸到电竞行业里去,只为了听一个响声!”
宫肆白眸色一暗,这个项目从立项开始,宫焕垣就带着一帮倚老卖老的董事唱衰!
“二伯,你该不会是……”安宁暖十分狐疑的看着宫焕垣,“老糊涂了吧?”
“你说什么?”宫焕垣差点暴跳如雷。
“难道不是吗?我还以为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电竞行业的前景呢!尤其是近些年,这个行业的规模每年都在成倍上涨,但凡做好了,这就是一颗摇钱树。”
安宁暖本身就喜欢做游戏设计,所以她对这个行业非常了解,她还列举了这些年的行业数据,直接堵的宫焕垣无话可说。
宫焕垣嘴唇抖了抖,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,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,显然是被气到了极点。
“好的很,一大清早的居然就敢来触我霉头!”
安宁暖睁开了眼睛,一副特别意外的样子,“二伯,这不是你先开始的吗?而且我刚刚说的都是实话啊!”
“宫肆白,你就看着你老婆这么对待长辈?”宫焕垣说不过她,直接就迁怒到了宫肆白的身上。
宫肆白轻咳了一声,神色稍微有一些为难,“二伯,你刚刚也说了,她只学会端茶送水,所以规矩差了一点,这不是也理所当然吗?”
安宁暖在心里轻哼了一声,什么叫做她只会端茶送水?
“也是!”宫焕垣目光阴沉到了极点,似乎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,“你母亲死的早,所以没有把你教好,唯一来得及灌输给你的观点攀高枝了,这一点,你倒是出类拔萃!”
安宁暖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。
别人说她什么都可以,就是不能把她的家里人牵扯进来。
看着她的脸色难看,宫焕垣才感觉顺了口气!
安宁暖静默了片刻,不怒反笑,“二伯,你可能不太清楚,所以我提醒你一声!我是a大毕业,业余玩的小提琴也到了专业标准,在b城开个演奏会。另外上的厅堂,下的厨房,豁出去连大街都会!”
她眼尾微微上挑,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,一瞬间气场全开,“在家里落魄的时候,可以嫁到宫家换投资!二伯,现在你不妨来说说看,和我比起来,你又会什么?”
宫焕垣涨红了一张脸,明明他万般瞧不起安宁暖,可是真要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,喉咙反复就被堵上了一样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二伯向来谦虚,那我替二伯说吧,在吃喝玩乐上面,二伯绝对称得上是专业水准!”安宁暖笑盈盈的说道。
宫焕垣差点就暴跳如雷。
宫肆白的目光落在安宁暖身上,带着几分的探究,“二伯,吃饭吧!”
可是现在宫焕垣哪有什么胃口?他目光阴毒的瞪了安宁暖一眼,连饭都不吃了,直接转身离开了餐厅!
安宁暖撇了撇嘴,这种人就是欠怼!
转过身,下一刻她就对上了宫肆白的目光,苦哈哈的问道:“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去闭门思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