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瞬时警觉起来,白刺猬肯定就在附近,但四周白雪茫茫,那只畜生又是一身白皮白针,也找不见它的踪影。
“李哥,药用完了。”齐问杰倾倒了几下药瓶,还往里吐了几口唾沫,想把残存在内壁的药粉化开。
我盯着祝涛看了一阵,沉声道:“没有就没有了吧,咱们也到地方了。”
言罢之后,我翻身爬上了躲避风雪的岩石,抬头眺望峰顶。
此时昼夜交替,金光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