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是了!
云濯心头一震。但是这事她也没法跟谢玠细说,毕竟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恨——她甚至不能显露丝毫她对裴宴的恨意,否则依谢玠的心眼,恐怕很快就能察觉出不对来。
她权衡了一番,最终还是晦涩道:“约莫是吧。只是我太容易受这样的心绪影响,所以想来问问大人,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使我免于忧虑。”
谢玠拇指摩挲着邸报的一角,仍旧冷淡地看着云濯。
“我以为,你是很聪明的。”半晌,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