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里之堤,溃于蚁穴,郡主。”云濯对郑素晴如是说道。
她清楚无论她怎么说,郑素晴都能找到反驳的理由,是以她索性把这整件事背后最本质的东西指给她看。
郑素晴终究不是蠢物,云濯这样说,她就明白了:“你的意思是,朝中那些人会从郑谢两家的微末处动手?”
“可是……我的叔伯父亲,他们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呢?”郑素晴喃喃道。
她一直以为她和谢庭琚这样的出身,注定了做什么事情都会是一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