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素晴终于伏在云濯肩头哭了出来。
她哭得伤心,但到底想着是在云家,所以哭得很压抑,犹如困兽低泣。
云濯知道她不仅哭那些受到迫害的同伴,也哭这无望的前路。
她看得分明,她也能帮她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好像把心里的委屈与迷茫都悉数哭了出来,郑素晴才用绢帕拭了拭眼角,羞赧地从云濯肩上抬起头来:“……抱歉。”
“不妨事。”云濯对她道,“事情已经发生,就无法再挽回了。但是郡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