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你什么意思啊?”
谢玠不答,转了话头道:“群芳楼,给你接风洗尘,去不去?”
“去啊!”
沈清河回来得仓促,后来被赶出家门也十分仓促,现今手头紧,能有白嫖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,当然是满口答应。
两人到群芳楼时,已近戌时,菊下风细,楼边云碧,外头酒旗招摇,里头灯火摇曳。
沈清河昔年在京都做纨绔时,整条朱雀街开店的掌柜就没有不认识他的,如今虽然阔别许久,但他一来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