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北，如果知道凶手是谁，怎么让他现身？”
接起电话，里面传来狄钢万年不变的淡漠声音。
“找到凶手了？”我有些意外。
“有一些线索！”狄钢回道。
“从被害者入手！”
沉默半响，我还是给了一个方案。
“谢谢！”
电话里传来两个字，挂断了。
“哥，你还给他出主意？”胖子撇撇嘴，“那些人渣，死光了才好呢！”
我摇摇头，没说什么。
电话这时候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