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,阴鹜,邪异。
我和他对视片刻,笑了笑道:“不后悔!”
“那走吧,咱们边走边说!”
王海在炕上一撑,利落的从炕上蹿下来,背脊稍稍弓起,皮肉绷紧,那一排丝线皮肉中拉动,血渗了出来。
这有多疼,我很清楚。
王海的反应出乎我的预料,他的眉头完全舒展,从喉咙中发出一道略显舒畅的喘气声,眼底闪过一抹兴奋。
他在享受痛苦。
现在的王海和之前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