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山寺的夜半钟响了没多久,就月隐西空,只剩下乌蓝的天幕,四周格外的安静。
窗外传来一声稍显低沉的斑鸠叫声,“咕咕咕——”
荣绩向来浅眠,这会又正在昏昏病中,忽然睁开眼睛,坐了起来。
只见那厢房的门无声的一晃,似乎只开了一条细细的缝,屋内就已经多了一个人。
室内黑沉沉的,荣绩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幽光,压低着嗓子喊了声:“黎叔?”微微一顿,又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一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