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房的格子窗上没有张纱,只糊了几层纸,也在长久的风吹日晒中破旧了。许多地方都烂了窟窿,十分方便往外窥探。
她猫着腰,眯着眼睛,透过格子窗的窟窿向外看去。
外头对面的廊下,坐着两个男人,身着利落短打,面上十分凶悍。两人油乎乎的手中捏着鸡腿,一面唑着小酒,一面撕咬着鸡腿。
偶尔也说上一半句话,但离得有些远,两人说话声音也是故意放轻了的,她并不能听到。
宁春草有些紧张,看了一阵子,并未在院子里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