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徐燃烧的香如同一条细软线在飘飘荡荡,孤零的坟头好似一个饥饿的老人坐在那里,香飘到坟头消失不见。
呼……
轻微而长远的呼吸声,在这间小屋中响起,我皱着眉头看向王二。他没有疑惑,好像已经知晓会发生这样的事,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。
我觉得他应该学的时间不短,有点本领才对。
便问他拜师多久。
王二说有三、四年。
“那你学的呢?怎么不见你有动作?”我不禁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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