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着刘祥飞像是毒瘾发作似的拼命蹂躏自己,我从边上沉寂好半晌后,蹲在他面前轻轻拍打两下他的后背。
他一开始还是蹲着,哭着哭着干脆跪倒在地上,不停的拿脑门磕碰水泥地抽泣:“我想..我爷爷了..我说我赚够钱就带他去,他再也去不了了..”
我心情复杂的低声说:“逝者已逝,活着的人还得继续,没人不放过你,除了你自己。”
论法律,刘祥飞这种人确实当诛,可如果仔细想想,他何尝不是个可怜虫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