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归说,闹归闹,实际上大家还是比较心疼我的,没人会去真的点什么太过分的佳肴,基本上都是捡便宜的要,即便如此,第二天早上看着兜里比我个头还要长的菜单小票,以及最后的总价,我仍旧心疼的抽搐了好一阵子。
昨晚上喝的绝对不少,以至于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趴在出租房的沙发上,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,究竟是如何回来的,我头疼欲裂的爬起来,使劲柔内酸胀的太阳穴,竭力回忆昨晚上的画面。
旁边的茶几上放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