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诱哥的应允,我像个龟公似得马上屁颠屁颠的拍着胸脯坏笑:“妥了,哥您慢慢玩,我从门外给你保驾护航,缺啥用啥,随时喊我哈。”
说罢话,我关上房门,收起脸上笑容,长舒一口气后,蹲在铁皮房门口点上一支烟,屋里很快传来一阵比小电影里叫的还假的呢喃声。
我吐了口浊气往旁边挪动几步,虽然对于诱哥和林昆的背景我一直云山雾罩,甚至猜不透他们具体是替谁干活的,但我坚信他俩的能量肯定不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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