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叶乐天通完电话,我差不多也抵挡“长城大酒店”。
进去之后,我没着急进包间,而是先上卫生间搓了把脸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我有种既陌生有熟悉的感觉,将近一天一夜没有合眼,此时我的眼珠子里遍布血丝,脸上的肤色透着股不正常的蜡黄,得亏身上的衣服还不算埋汰。
我拨拉两下自己的碎头发,自言自语的呢喃:“我尼玛才二十岁,沧桑的像个四十岁的老头,一天天忙的跟孙子似的,也不知道究竟是图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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