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我特别难以理解,同样是特么从猴儿进化来的,为什么人的种类可以分成五花八门。
瞅着面前如沐春风一般的李少东,我惊诧的揉了揉眼睛,他除了下巴颏上的胡茬子不见了,模样和昨晚上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,但不知道为啥我却有种天壤之差的感觉。
我干咳两声道:“我还想着你昨晚上喝那么些酒今天肯定得多睡一会儿呢。”
“习惯了,在号里六点起床整理被褥,背监规。”他继续俯身张弛有度的做着俯卧撑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