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蛋蛋的那个女朋友离去后,我们仨如同鸡婆似的八卦一通,也开车出门。
坐进车里,钱龙递给我一块口香糖撇撇嘴嘟囔:“赶紧嚼几口吧,嘴里味儿的像个臭水沟,抽空理个头去,自己看自己沧桑的都快赶上我二舅了。”
“你二舅不特么早死了嘛。”我摸了摸自己杂草一般的头发,尴尬的笑了笑。
从崇市回来以后,我就像个上紧的发条一般忙的脚不沾地,别说形象了,裤衩子都快一个礼拜没换过,我拿矿泉水蘸着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