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多分钟后,我们回到阔别已久的公寓。
刚一进楼层,我就闻到一股子似曾相识的烟草味,而且还是最便宜的那种,这味道我从小闻到大,怎么可能不熟悉。
我嗅了嗅鼻子问三眼:“我爸住哪间屋?”
“疯子以前住的那间。”三眼指了指房门小声回答。
我运了口气,轻轻推开房门,踮着脚尖走了进去,卧室里的双人床上,我爸侧身躺着,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打的那叫一个响亮,我站在床边静静瞄了他几眼后,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