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,我身上那点酒劲像是全都散掉了,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趴了起来,抓起外套就往出跑,结果跑到门口,我却发现怎么也拽不开房门,气的不由“咣咣”暴踹几脚,扯着喉咙喊:“有人吗?帮我开下门!”
可门外似乎根本没有人,不管我怎么拍打狠踹,始终都没有动静。
我掏出手机,按下张星宇的号码,连续打了三四通,这个狗篮子才慢悠悠的接起来:“什么事情啊朗锅锅?”
我癫狂的破口大骂:“卧槽你血麻,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