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桂姐微微一愣,估计没听懂我啥意思。
我坐在马路牙子上,冻得豁着嘴巴哼唧:“他拿我当傻子看不要紧,关键不能辱骂我师父,更不能蔑视咱们组织对不?”
福桂姐马上如我猜想的那样,棱着眼珠子问:“他说什么了?”
我应景的嘟着嘴巴出声:“他骂我是个棒槌,还骂只有棒槌能教出来我这样的傻子,我师父是谁?是林昆!林昆如果是棒槌,他的同伴们是不是都是棒槌啊?”
看福桂姐还没有暴走的迹象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