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泽园半跪在地上,两只胳膊撑着自己没有瘫倒,嘴巴不住颤抖着,眼泪和鼻涕顺着面颊往下滑落,但是却没有发生任何声音,那副模样让我这个局外人瞅着都心疼。
“操!”我吐了口唾沫,瘸着腿拽开门就撵了出去。
电梯口,玲珑一边抹眼泪一边低头呜咽,而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乌鸦似的呱噪:“离就离了,有什么可哭的,跟着那么个穷警察,有鸡毛的前途,你放心,我将来肯定好好的对你和孩子..”
“喂,往这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