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揪着眉头,不停翻动手机屏幕自言自语的嘟囔:“糟了,白老七咋整?”
这个手机和号码都是新换的,谁的号码都没储存,通话记录上就有我刚刚拨过的卢波波的号码,关键卢波波也不认识白老七,就算能找到他,白老七肯定也不会相信他。
苦思无果后,我只能寄希望于满天神佛,叹口气喃喃:“菩萨保佑,希望他运气没那么衰。”
因为一只手腕子被铐在床头上,我能活动的范围很有限,最后只能有气无力的躺回病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