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叽里咕噜的耳语了足足能有两三分钟,郭海才眼神阴鹫的抬头看向我。
我摸了摸鼻尖轻问:“郭总,我可以走了吗?”
郭海板着脸,嘴巴一会儿鼓,一会儿瘪,有节奏的吹了口气摆手:“随时可以。”
我双手抱拳的朝郭海鞠了一躬:“感谢郭总能高抬贵手,还是之前我来时候那句话,我们来贵宝地只为了讨口生活,并不任何跟您争锋的意思,发自肺腑的希望您能既往不咎。”
郭海起身,面无表情的冷喝: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