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,廖叔的骨科诊所门口。
两盏白纸扎的大灯笼随风轻轻摇摆,诊所里面传来一阵阵悲锵的痛哭声,孩子的灵堂就设在诊所里面。
我带着谭光辉走进诊所,首先看到廖叔佝偻着腰杆跪在棺材旁边,老泪纵横的往火盆里烧着纸钱,刘博生一身白色的粗布麻袍蹲在旁边不停的安慰着廖叔。
望了眼棺材旁边供桌上的黑白相框,里面是一张稚气未脱的年轻的脸庞。
“唉..”我忍不住叹口气,冲相框鞠了三躬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