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刘博生呼哧带喘的回到车里,瞪着眼珠子火急火燎的问我:“你刚刚看到的那个人去哪了?”
“又翻进院子里啦。”我指了指院墙道:“那人是谁呀?你认识?”
“我师叔。”刘博生深呼吸一口道:“他虽然刻意伪装声音了,但是舌头受过伤的根儿变不了,而且你没发现那人穿的警服偏大吗?一看就知道不是他本人的。”
我脑瓜子瞬间嗡的一下,不可思议的问:“卧槽!意思是警局里的火是廖叔放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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